2024年2月29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42

阿含經-742

佛陀說:「像如是的,烏陀夷!如果有愚癡的人,我對他而說:『你們應斷此。』他們就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情,那裡值得斷絕它呢?然而世尊現在卻教我斷此事,善逝卻令我絕滅此事。』也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可消食。』他們不斷絕此事,他們但對我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,以及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被其生不可意、不堪忍之心。烏陀夷!因此之故,那些愚癡的人之所縛結的為極堅極牢,為轉增轉急,而不可以斷絕,不得解脫。烏陀夷!如有族姓子,我為他們說:『你們應斷絕此事。』他們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而已,有甚麼值得斷它呢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斷絕此事,善逝卻令我絕滅此事。』也不會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因此,他們便斷絕此事,他們不會對於我而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,以及對於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不會被他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。烏陀夷!因此之故,那些族姓子所縛結的,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轉急,而可以斷絕,則得解脫。

烏陀夷!猶如居士、居士之子,乃極為大富樂,有好多的錢財,其所有的畜牧產業,乃不可以稱計之多,為國王所封戶,而有食邑,米谷乃很豐饒,以及有若干種的諸生活之具,也有奴婢、象馬,其數為無量。他看見比丘食事完畢,過了中午之後,則淨洗手足,敷一尼師檀(坐具),坐在於一株樹下,在那裡清涼和調,修習增上之心。他看見後,曾作如是之念:沙門為快樂,沙門如涅槃,我寧可捨棄極大富樂金寶、財谷、象馬、奴婢,愛樂比丘之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。烏陀夷!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說:『那些居士、居士之子,所縛結的為極堅極牢,轉增轉急,不可以斷絕,不得解脫。』這樣的解說,是否為正說嗎?」

尊者烏陀夷白佛說:「弗也!世尊!為甚麼呢?因為那些居士、居士之子,他們乃能捨離極大的富樂金寶、財谷、象馬、奴婢,而愛樂比丘,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。世尊!因此之故,那些居士、居士之子所縛結的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不轉急,而可以斷絕,而得解脫的。」

佛陀說:「像如是的,鳥陀夷!如果那些族姓子,我為他們說:『你們應該要斷此事』的話,他們乃不會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,那裡值得斷它呢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此事,善逝卻令我們絕此事。』也不會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他們因此,便斷此事,他們不會對於我而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,以及對於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不為他而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。烏陀夷!因此之故,那些族姓子之所縛結的,乃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不轉急,而可以斷絕,則得解脫。

烏陀夷!比丘行舍,他行舍之後,又生與欲相應之念,而愛樂結縛,他愛樂於此不斷、不住(不安住)、不吐之事。烏陀夷!我說這是縛,不說這是解脫。為甚麼呢?因為諸結乃為不善。烏陀夷!結為不善之故,我說它就是縛,並不說為是解脫。烏陀夷!比丘行舍,他行舍後,又生與欲相應之念,而愛樂結縛,他不喜樂於此斷、住、吐。烏陀夷!我說他也是縛,並不說他為解脫。為甚麼呢?因為諸結為不善之故。烏陀夷!結乃不善之故,我乃說為是縛,不說其為解脫。烏陀夷!比丘行於舍,他行舍之後,或者有時其意忘失,俱有了與欲相應之念,而愛樂結縛,而遲觀而速滅。烏陀夷!有如鐵丸、鐵犁,竟日(整天),都被火所燒,或者有人放著二三渧之水,渧水乃遲而不接續,其水渧便會速盡那樣。烏陀夷!像如是的比丘之行舍,他行舍之後,有時其意忘失,而俱有了與欲相應之念,而愛樂結縛,遲觀而速滅。烏陀夷!我說也是縛,並不說為是解脫。為甚麼呢?因為諸結為不善之故。烏陀夷!由於結為不善之故,我說為是縛,而不說為是解脫。

2024年2月28日 星期三

阿含經-741

阿含經-741

尊者烏陀夷白佛說:「弗也!世尊!為甚麼呢?因為那只大象王年已六十,而為憍傲的摩訶能伽,其牙足體具,筋力熾盛。牠雖被所堅縛,但是如努力轉身,則那堅縛,就便會被斷絕,而會還皈其本處的。世尊!因此之故,那只大象王年至六十,而為憍傲的摩訶能伽,其牙足體具,筋力熾盛,牠所被縛的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轉急,而可以斷絕,就得解脫。」

佛陀說:「如是!烏陀夷!對於那些族姓子,我曾經為其說:『你們應斷此事。』他們並不作如是之說:此是小事,有甚麼值得斷滅它(何足斷之)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除此事,善逝卻令我們斷絕此事。」也不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他們就聽我的教誡而斷絕此事,他們並不對於我而生起不可意、不堪忍之心,以及對於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不被他而生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。烏陀夷!那些族姓子之所縛結乃為不堅不牢,不會轉增轉急,而可以斷絕,就因此而得解脫。烏陀夷!如果有愚癡的人,我為他說:『你們應斷此事。』他們就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,有甚麼值得斷絕它呢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斷絕此事,善逝卻令我絕滅此事。』也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他們不斷滅此事,他們但對於我而生起不可意,不堪忍之心,以及其餘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被他而生不可意、不堪忍之心。烏陀夷!這些愚癡的人所縛的極為堅極為牢,為轉增轉急,不可以斷絕,不可以解脫。

烏陀夷!猶如貧窮的人,沒有錢財,也沒有勢力。他有一位婦人,其眼睛又盲瞎,醜的不可令人喜愛。唯有一棟房屋,已崩壞,而有穿漏(到處都為破洞,會漏雨),而被烏鴉鳥類所棲息,已弊壞而不可以居住。有一隻床,也是破敗折壞,弊不可以臥。止有一瓶,也是缺壞而不可以充用。他看見比丘食事完畢,過了中午後,則洗淨其手足,敷其尼師檀(坐具),坐在於一樹下,清涼調和,修增上之心。他看見後,曾作如是之念:沙門為快樂,沙門如涅槃,我乃惡而沒有德行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有一位婦人,其眼睛已瞎而盲,醜的令人不可以愛樂,又不能捨離。唯有一棟房屋,也已崩壞而有穿有漏,都被烏鳥所棲息,弊壞不可以居住,也不能捨離。唯有一床,也是破損折壞,弊不可以臥,也不能捨離;只有一個瓶,也已缺損而不可以用,也不能捨離。他愛樂(欣慕)比丘之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。烏陀夷!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說:『那位貧窮的人沒有錢財,也沒有勢力,所被縛的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不轉急,乃可以斷絕,乃能則得解脫』的,這是否為正說嗎?」

尊者烏陀夷白佛說:「弗也!扯尊!為甚麼呢?因為那位貧窮的人沒有錢財,也沒有勢力,有一位失明的婦人,為醜陋不可以愛樂,也不能捨離;唯有一棟房屋,也已崩壞而有穿有漏,都被烏鴉鳥類所棲息,已弊損不堪以居住,也不能捨離;唯有一床,又是破折而壞,弊而不能臥,也不能捨離;唯有一隻瓶,也是缺而不能用,同時也不能捨離。他乃愛樂比丘之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棄家,而為無家庭的牽累的出家去學道。世尊!因此之故中那位貧窮的人沒有錢財,也沒有勢力,所縛結的為極堅極牢,為轉增轉急,不可以斷絕,不得解脫。」

阿含經-740

阿含經-740

世尊!我又作如是之念:如有比丘,在於非時入村去行乞食的話,或者會逢遇賊徒之已作業,或還未作業,或者會遇虎遇鹿,或者會逢遇虎與鹿,或者會遇豹遇熊,或者會逢豹與熊,或者往如是之處,或者會逢惡象、惡馬、惡牛、惡狗,或者會值蛇聚,或者會得人之擲塊,或者會得人之杖打,或者會墮在於溝瀆,或者會墮在於廁中,或者會乘臥牛,或者會墮入於深坑,或者會入於刺中。或者觀見空家(一看為無人之屋),而進入於如是之家,如他進入後,有女人看見他,或者會呼叫你,叫你和她共行惡不淨之行。

世尊!往昔之時,有一位比丘,在於夜闇而有微雨(天降毛毛的細雨),有睒睒的掣電,在於其非時而行入他家去乞食,其家的婦人在於那時出外去洗蕩食器,在那個時候,那位婦人在於電光中,遙見那位比丘,以為是鬼,看見後,即起驚怖,身上之毛都倒竪起來,而失聲大呼,即便墮娠(流產),而作如是之語:『尊是鬼!尊是鬼(你是鬼)!』這時,那位比丘對那位婦人說:『妹!我並不是鬼,我是沙門,現在來乞食的。』那時,那位婦人就恚罵比丘,至苦至惡(毒罵一番),而作如是之語:『使這位沙門命根早斷!使這位沙門的父母早死!使這位沙門的種族絕滅!使這位沙門腹裂破壞!禿頭的沙門,以黑自纏,無子而斷種。你寧可持利刀自破其腹,也不應非時而夜行乞食。咄!(愚癡人),你此沙門乃墮我的娠。』世尊!我回憶那種事時,使生歡悅。世尊!我由於此歡悅,遍充而滿體,正念而正智,而生善,而止息,而樂定。世尊!我由於此定遍充滿體,而正念正智。像如是的,世尊!我乃無所缺乏,安隱快樂,氣力如常。」

世尊稱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烏陀夷!你現在並不像那位癡人,對於那位愚癡的人,我乃為之而說:『你們應當斷此。』(指夜食)。他乃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一件,何足斷之(為甚麼值得斷它呢)?而世尊現在教我斷此事,善逝令我絕此事。』也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,不能消食。』他於是,乃不斷此事,他但對於我,生起不可、不忍(對我懷有不滿之念),以及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戒律的人,也為他而生不可、不忍。烏陀夷!那位愚癡之人所縛結的,乃極為堅,極為牢,為轉增轉急,不可斷絕,不得解脫。烏陀夷!猶如有蠅,被涕唾所縛,牠在其中,或者會苦,或者會致於死那樣。烏陀夷!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說:『那只蠅被所縛的,乃為不堅不牢,不會轉增轉急,可以斷絕的,定會得以解脫其縛的』,如這樣說的話,為正說與否呢?」

尊者烏陀夷白佛說:「弗也!世尊!為甚麼呢?因為蠅被涕唾所縛,牠在於其中,或者會苦,或者會致於死的。因此之故,世尊!那只蠅被所縛的話,就為極堅極牢,轉增轉急,不可能斷絕,不能得以解脫的。」

佛陀說:「烏陀夷!對於那些愚癡的人,我乃為他而說:『你們應斷此事。』他們卻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,何足斷它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它,善逝卻令我們絕它。』也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他不斷絕此事,他但對於我而生不可、不忍(懷於不滿),以及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的人,也為他而生不可、不忍。烏陀夷!那位愚癡的人所縛結的,乃極為堅,極為牢,轉增轉急,不可能斷絕,不得解脫。烏陀夷!如有族姓子,我為他說:『你們應斷此事。』他並不作如是之說:『此是小事,何足斷之?而世尊現在卻教我斷此事。善逝卻令我絕此事。』也不會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,不能消食。』因此之故,他便斷絕此事,他不會對於我而生不可、不忍,以及其餘的比丘之善於護持禁戒者,也不會被他而生不可、不忍。烏陀夷!那位族姓子所縛結的為不堅不牢,不轉增轉急,而可以斷絕,而則得解脫。烏陀夷!猶如象王,其年已至於六十,而以為憍傲的摩訶能伽(大象),其牙足體具,筋力熾盛。牠如被所堅縛之時,如果努力的轉身的話,那些堅縛之物,就便會斷絕,而會還歸其本處。烏陀夷!如有人作如是之說:『那只大象王,年已至於六十,而為憍傲的摩訶能伽,牙足體具,筋力熾盛。然而牠被縛乃為極堅極牢,轉增轉急,不可能斷絕,不能得以解脫。』的,這是否為正說嗎?」

2024年2月25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39

阿含經-739

中阿含經卷第五十

大品第十六:(有十經)(第五後誦)

加樓烏陀夷 牟犁破群那 跋陀阿濕具 周郡優婆離

調御癡慧地 阿梨吒嗏帝(加樓烏陀夷經、牟梨破群那經、跋陀和利經、阿濕具經、周那經、優婆離經、調御地經、癡慧地經、阿梨吒經、嗏帝經。

 

一九二、加樓烏陀夷經第一

大意:

本經敘述烏陀夷思念世尊之恩深,而贊斷過中午之食.佛即為之印可,並深訶不順此戒,而謂為小事的話,就如癡蠅那樣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鴦伽國中,和大比丘眾都俱在,乃往至於阿惒那(邑名),而住在於犍若精舍(結髮外道的精舍之名)。

那時,世尊過於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,著衣持鉢,進入於阿惒那,去行乞食。食事完畢,在於中午之後,就收舉衣鉢,澡洗手足,將尼師檀著在於肩上,往至於一樹林,欲作晝經行(欲作飯後的休息)。尊者烏陀夷(善能勸導,福度人民第一),也過了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之時,著衣持鉢,進入於阿惒那,去行乞食。食事完畢後,收舉衣鉢,澡洗手足,將尼師檀著在於肩上,隨侍在於佛後,而作如是之念:如世尊現在將作晝行的話,我也要到了那個地方去作晝行。

於是,世尊進入於林中,到了一樹.下,敷尼師檀(坐具),而結跏趺而坐。尊者烏陀夷也進入其林,在離開佛陀不遠處,在於一樹下,敷其尼師檀,結跏趺而坐。那時,尊者烏陀夷獨在於靜處,燕坐而思惟,其心乃作如是之念:世尊為我們多所饒益,善逝為我們多所安隱。世尊教導我,使我除去眾苦之法,使我增益於樂法。世尊對於我,乃除棄了無量的惡不善之法,增益無量的諸善妙之法。

尊者烏陀夷就在於晡時(申、夕時),從其燕坐起來,往詣於佛所,到後,稽首佛足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世尊垂告而說:「烏陀夷!你不會有所缺乏,為安隱快樂,氣力如常嗎?」尊者烏陀夷白佛說:「唯然!世尊!我並沒有所缺乏,乃安隱快樂,氣力如常啊!」世尊又問說:「鳥陀夷!你是怎樣的沒有所缺乏,而安隱快樂,氣力如常的呢?」

尊者烏陀夷回答說:「世尊!我獨在於靜處,燕坐思惟,心乃作如是之念:世尊為了我們,而多所饒益,善逝為了我們,而多所安隱。世尊教導我,使我除去眾苦之法,而增益安樂之法。世尊對於我,乃除棄了我的無量惡不善之法,增益無量的諸善的妙法。世尊在於往昔之時,曾經告訴諸比丘們說:『你們應當斷過中食(過中午不食)。』世尊!我們聽後,乃不堪不忍,不欲不樂(不能依佛命,不能不食非時食-過午之食)。那個時候如有善信的梵志、居士到了眾園(精舍)來廣施作福的話,我們就會自手去受其食,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其食,善逝卻教我們絕其食。又作如是之念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然而我們乃對於世尊的威神妙德,敬重不堪(非常的敬重),因此之故,我們乃斷中後之食(過午不食)。

其次,往昔之時,世尊曾告訴諸比丘們說:『你們應該要斷夜食(夜間的非時食)。』世尊!我們聽後,乃不堪不忍,不欲不樂。在於二食之中,為最上、最妙、最勝、最美的,然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除此食,善逝卻教我們絕除此食。又作如是之念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(對於欲及欲之對象物,過度的消滅)。』世尊!在往昔之時,有一居士,多持種種淨妙的飲食,還皈其家,而敕其家內之人說:『你們受這些物,把它放在於一處,我當會盡共集會,而為夜食,並不是為朝中之食。』世尊!如果在於諸家庭當中,施設為極妙最上之食的話,就唯有夜食。而我們都為朝中之食。然而世尊現在卻教我們斷此食,善逝卻教我們絕此食。又作如是之說:『此大沙門不能消食。』然而我們對於世尊的威神妙德,乃敬重不堪,因此之故,我們乃斷絕夜食。

阿含經-738

阿含經-738

尊者阿難白世尊說:「世尊乃為法之本,世尊乃為法之主,法都由世尊而啟發的,唯願闡說其義。我現在聽後,能得廣知其義。」

佛陀便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要諦聽,聽後要善思念其義,我當會為你具足分別解說。」尊者阿難乃受教而聽。

佛陀說:「阿難!如來並不是為了未得而欲得,並不是為了未獲而欲獲,並不是為了未證而欲證之故,才住在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者居住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那些遠離而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,而隨順燕坐在那裡的。阿難!如來唯為了二義之故,而住在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居住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那些遠離、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去隨順燕坐的。第一就是為自現法而樂居之故,第二就是慈愍後生之人之故。或者有後生的人,仿效如來之住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者居住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那些遠離、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,隨順而燕坐。阿難!如來乃由於此義之故,住在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居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那些遠離、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,隨順而燕坐。或者住在於那些地方,學習遠離而精勤,而得增上心,而於現法樂居。他學習遠離,精勤而安隱,快樂而遊行後,隨帶梵行者而還回,也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,也隨他而回。他隨帶梵行者還回,也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也隨之回後,便不貢高,而不還回俗家。阿難!如果他不移動,而心解脫作證的話,我就不說他有障礙。如果他得四增上心,於現法樂居,本為精勤,而沒有放逸,而遊行之故。然而在此,或者可能會有失的,那就是以弟子多集會之故。

其次,阿難!那些師弟子,效法而住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者居住於高岩寂無音聲之處,那些遠離、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,而隨順燕坐在那裡。或者住在那些地方,學習遠離而精勤,而得增上之心,在於現法樂居。他學習遠離,精勤而安隱,快樂而遊行後,隨帶梵行者而還,也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隨之而來。他隨帶梵行者而還回,也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隨之而來後,便會起貢高而由於出家而還家,像如是的,而為煩梵行,也是為惡不善之法,為穢汙,為當來之有之本,為煩熱的苦報,為生老病死之因所煩,這叫做煩的梵行。阿難!在於煩師、煩弟子當中,此煩梵行乃最為不可、不樂、不愛,最為不意念的。阿難!因此之故,你們對於我,應行慈悲之事,不可行怨對之事。

阿難!甚麼叫做弟子對於師,而行怨事,不行慈事呢?如尊師為弟子說法,憐念而愍傷,求義及饒益,求安穩快樂,發慈悲心,就為之饒益,就為之快樂,是為饒益之樂。如那些弟子.並不恭敬,也不順行,不建立於智,其心並不趣向於法次法(不依法,不依法之次第),不受於正法,而違犯於師教,不能得定的話,則像如是的弟子,乃對於其師而行怨事,而不行慈事。

阿難!甚麼叫做弟子對於其師,而行慈事,不行怨事呢?如尊師為其弟子說法,憐念愍傷,求義及饒益,求安隱快樂,而發慈悲心,就為之饒益,為之快樂,為之饒益樂。如那些弟子為恭敬,而順行,而建立於智,其心乃歸趣於向法次法,而受持正法,不違師教,而能得定的話,像如是的弟子,乃對於師而行慈事,而不行怨事。阿難!因此之故,你們對於我,應行慈事,不可行怨事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並不作如是之說,並不如陶師之作瓦。阿難!我所說的,乃為嚴而急,而至於苦切,如有真實的話,必定能得堅住的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完

阿含經-737

阿含經-737

其次,阿難!有五盛陰,所謂色盛陰,覺()、想、行、識盛陰是。所謂比丘如是而觀察為興衰,這就是色,就是色之集,就是色之滅,是覺()、想、行、識,是識,是識之集,是識之滅。如此五盛陰有我慢的話,他就會消滅。阿難!如有比丘作如是之觀時,則知五陰中的我慢已滅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此法乃一向為可,一向為樂,一向意念,無漏而無受,為魔所不能及,為惡所不能及的。為那些諸惡不善之法,為穢汙,為當來之本,以及煩惱的苦報,和生老病死之因,所不能及的,所謂成就此不放逸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由於不放逸之故,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乃能得覺證,由於不放逸之故,而生諸無量的善法,如有隨道品的。阿難!因此之故,你應當要如是而學,我也是成就於不放逸,當學如是。阿難!由於甚麼義之故,有信的弟子會隨於世尊而行,而奉事,而至於命盡呢?」

尊者阿難白世尊說:「世尊為法之本,世尊為法之主,法乃由世尊而啟發,唯願世尊闡說!我現在聽後,得以廣知其義。」佛陀便告訴他說:「阿難!你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它,我當會為你具足的分別解說。」尊者阿難,乃受教而聽。

佛陀說:「阿難!如其也有為了正經(契經)、歌詠(諷誦)、記說(受記)之故,有信的弟子,乃會隨著世尊而行,而奉事至於命終的(是不值得的)。但是要知道!阿難!或者他在於長夜數聞此法,誦習至於千遍,其意所惟觀察的,為明見深達,如和此聖論之義相應,能使其心為柔和,而沒有諸陰蓋,所謂論施之論、戒之論、定之論、慧之論、解脫之論,解脫知見之論,漸損之論,不會之論(不單為聚眾之論)、小欲論、知足論、無欲論、斷論、滅論、燕坐論、緣起論,像如是的沙門之論,得而容易,而不難得,由於此義之故,有信的弟子,乃隨世尊而行,而奉事至於命盡的。阿難!像如是的,為煩師(謂為師者的災患),為煩弟子(即為弟子者的災患),為煩梵行(即為梵行者的災患)。

阿難!甚麼叫做煩師呢?如師出世,有策慮思惟,而住於策慮之地,有思惟觀雜,為凡人而有辯才。他住於無事處,住於山林樹下,或者居在於高岩,寂無音聲,遠離而無惡,居於沒有人民之處,隨順而燕坐。或者住於彼處,而學遠離,而精勤,而得增上心,在於現法而樂居。他學遠離,精勤而安隱,快樂而遊行後,隨帶弟子而還,所謂梵志、居士、村邑、國人,都隨之而來。他帶著追隨的弟子而還,那些梵志、居士、村邑、國人也隨之而來後,便會起貢高,由出家而遠家,像如是的,而為煩師,這也是為惡不善之法,為穢汙,為當來的有之本,有煩熱的苦報,為生老病死之因所煩,這叫做煩師。

阿難!甚麼為之煩弟子呢?那位師尊的弟子,學其遠離,他乃住於無事處的山林樹下,或者居住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而遠離,而無惡,沒有人民之處,而隨順於燕坐。或者住在於那個地方,學習遠離而精勤,而得增上之心,在於現法當中安樂而居。他學習遠離,精勤而安隱,而快樂遊行之後,就隨帶弟子還回來,會有梵志、居士、村邑、國人,也隨之而來。他隨帶弟子還回,梵志、居士、村邑、國人也隨之而來後,便會起貢高,由於出家而還家,像如是的為煩弟子,這也是為惡不善之法,為穢汙,為當來之有之本,為煩熱的苦報,乃為生老病死之因之所煩,這叫做煩弟子。

阿難!甚麼叫做煩梵行呢?若如來出世,為無所著、等正覺、明行成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間解、無上士、道法御(調御丈夫)、天人師,號為佛,為眾佑(世尊)。他住於無事處,在於山林樹下,或者居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而遠離,而無惡,並沒有人民之處,而隨順而燕坐。阿難!如來到底是以何義之故,住在於無事處,住在於山林樹下,或居住於高岩,寂無音聲之處,而遠離,而無惡,而沒有人民之處,在那裡隨順而燕坐呢?

2024年2月22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36

阿含經-736

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念不移動,其心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登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不移動的話,則那位比丘的彼彼之心(各種心),對於彼彼之定,應該御制而再御制,修習又再修習,柔軟而再柔軟,善快而柔和,收攝而樂於遠離。如他的彼彼的心,對於彼彼之定,御制而再御制,修習而再修習,柔軟而再柔軟,善快而柔和,收攝而樂於遠離後,當以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他已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不移動,不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空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內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其心不移動,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一位比丘,當以外空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他對於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後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得解脫於外空。阿難!

像如是的比丘,在觀察之時,則知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其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得解脫於外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比丘應當以內外空,而成就游止於其中。他對於內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外空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內外空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內外空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應當以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他既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後,其心就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不移動。阿難!像如是的,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不移動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心不移動,而趣向於近,而得清澄安住,而解脫於不移動的話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那位比丘行此住處,其心如欲經行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從禪室出來,在於室影之中,露地而經行。諸根(六根)在於內,心不向於外,其後,乃作前之想。像如是的經行後,心中不會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那位比丘,行此住處,其心如欲坐定的話,那位比丘就從此而離開那經行處,而至於經行的道頭,敷其尼師檀,在那裡結跏趺而坐。像如是的坐定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阿難!那位比丘行此住處,其心若欲有所念(尋思)的話,則那位比丘如對於此三種惡不善之念-欲念、恚念、害念,就應不可以念此三種不善之念。如果對於此三善念-無欲念、無恚念、無害念,就應念此三種善念。像如是而念之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

阿難!那位比丘行住處,其心如欲有所說的話,那位比丘如對於此論為非聖論,不與義相應之論,所謂論王之論、賊之論、鬥諍之論、飲食之論、衣被之論、婦人之論、童女之論、淫女之論、世間之論、邪道之論、海中之論等,不論說像如是的種種畜生之論。如論聖論,與義相應,而使心柔和,沒有諸陰蓋,所謂論施論、戒論、定論、慧論、解脫論、解脫知見論、漸損論、不會論(不作眾會之論)、少欲論、知足論、無欲論、斷論、滅論、燕坐論、緣起論等,像如是的沙門的所論,作如是之論後,心中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,就叫做正知。

又次,阿難!有五欲的功德(五欲的功能),為可樂,意之所念,與愛色欲相應的,所謂眼知色,耳知聲,鼻知香,舌知味,身知觸是。如比丘之心至到(生起),而觀此五欲功德,而隨其欲的功德,如在於心中而行者,也是同樣的。為甚麼呢?因為沒有前,沒有後,此五欲功德,乃隨其欲的功德,而在於心中而行也是同樣之故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此五欲的功德,乃隨其欲的功德,於心中而行者也是同樣的話,則那位比丘對於彼彼的欲功德(種種的欲念的性能),應觀察為是無常,觀察會衰耗,觀察為無欲,觀察為斷,觀察為滅,觀察斷捨離,如此五欲的功德,有欲、有染的話,他就會斷滅的。阿難!像如是的比丘觀察之時,就會知道的話,則此五欲的功德有欲有染時,他就已斷滅的,這叫做正知。

阿含經-735

阿含經-735

阿難!當比丘的,則不可以欲於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、樂於眾、合會於眾,不可以不欲離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欲嘩說,樂於嘩說,合眾嘩說,欲於眾,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時愛樂心解脫(暫時的愛樂心解脫)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(非暫時的不移動的心解脫)之事,終究不會有這回事。阿難!如有比丘,不欲嘩說,不樂嘩說,不合會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欲離於眾,常樂獨住於遠離之處的話,而說他能得愛樂心解脫,以及不時不移動心解脫之事,必定是會有這種事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並不看見有一種色相能使我欲樂,那些色相都會敗壞變易,異時而會使生起愁戚啼哭、憂苦、懊惱的事。因此之故,我對於此異住處,已正覺而盡覺,所謂度一切色想,行於外空(對於外相已安住於空,外相都為空,已不著其相)。

阿難!我行此住處後,而生歡悅,我此歡悅,而覺一切身,都正念正覺,而生喜,而生止,而生樂,而生定。如我此定,而覺一切之身,而正念正智。阿難!或者有比丘、比丘尼、優婆塞、優婆私(優婆夷),都共同來詣於我處,我便為他們而教他們行如是如是的心,如是如是的遠離,樂於無欲。我也一再的為他們說法,勸助於他們。阿難!如有比丘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守持內心於住止,使其一定。他守持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念於內之空。阿難!如比丘作如是之說:『我不持守內心於住止,不令於一定,而能念念於內空』者,當應知道!這位比丘定會大大的自疲勞的。

阿難!比丘要怎樣的持守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呢?當比丘的,此身由於離而生喜與樂,而漬,而盡潤而漬,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乃無處不遍。阿難!猶如有人將沐浴,就在器裡盛些澡豆,用水澆和,和而使其作為丸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充滿,內外都周密,沒有一處會有漏的。像如是的,阿難!比丘之此身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而漬,而盡於潤漬,而普遍而充滿,由於離而生的喜與樂,無處不周遍。阿難!像如是的比丘,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得為一定。他守持其內心於住止,而使其一定後,當念於內空。他念內空之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安住而不解脫於內空(作意於內空後,就依作意內空,其心就不能踴躍,不能澄清安樂,也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)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其念內空,而其心移動,而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,不能安住,不能解脫於內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,在於此時,當念於外空。他念外空後,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。

阿難!如比丘觀察時,則知念外空,而其心之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應當要念於內外空。他念於內外空後,其心的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得安住,不得解脫於內外空的。阿難!如比丘觀察之時,則知念內外空,其心移動,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內外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當念於不移動。他念不移動後,其心之會移動,乃不趣向於近,不得清澄安樂,不安住不解脫於不移動的。

2024年2月20日 星期二

阿含經-734

阿含經-734

他作如是之念:我本有無想心定,為本所行,本所思的。如本所行、本所思的話,我乃不樂它,不求於它,不應住著於它。像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心解脫,無明漏心解脫。解脫後,便知道為解脫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欲漏,空有漏,空無明漏,然而有不空,唯有此我的身六處命存(為生命之依存的有六感覺之身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欲漏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有漏,乃由於無明漏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由於此我的身六處命存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。如其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所謂漏盡,而無漏,而無為,而心解脫。

阿難!如過去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當來的諸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其一切都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如現在的我-如來、無所著、等正覺,我也是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。阿難!你也應當要依如是而學。因為我也行此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,而謂漏盡、無漏、無為、心解脫的。因此之故,阿難!應當要學如是!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尊者阿難,以及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

一九一、大空經第五(第五後誦)

大意:

本經敘述諸比丘集於加羅差摩精舍,佛陀為阿難等比丘說遠離法,並說修內空、外空、內外空,不移動法。又說正知法,稱不放逸之法。同時分別煩師、煩弟子、煩梵行法。最後又誡弟子之不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怨事;能恭敬順行者,為於師行慈事 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釋迦族中的迦維羅衛國,住在於尼拘類園。

那個時候,世尊過於其夜,至於翌日的平旦時,乃著衣持鉢,進入於迦維羅衛城內,去行乞食。食事都完畢後,就往詣迦羅差摩釋精舍(釋迦族的加羅差摩所建的精舍)。那時,迦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很多的床座,眾多的比丘,都住止在其中。那個時候,世尊從加羅差摩釋精舍出來,而往詣於加羅釋精舍。當時,尊者阿難和眾多的比丘在於加羅釋精舍中,集作衣業(集在一起,正在縫補法衣)。尊者阿難遙見佛陀之來到,看見後,就出去迎接,而取佛的衣鉢,還回去敷床座,以及去汲洗足的水。佛陀洗足後,就在於迦羅釋精舍,坐在於阿難尊者為佛所敷之座,佛陀告訴他說:「阿難!加羅差摩釋精舍裡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」尊者阿難白佛說:「唯然!世尊!加羅差摩釋精舍,敷有眾多的床座,有眾多的比丘住止在於其中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現在正在作衣業。」

這時,世尊又告訴阿難說:「當一位比丘,就不可以欲嘩說,不可以樂於嘩說,不可以合會嘩說,不可以欲於眾,不可以樂於眾,不可以合會於眾,也不可以不欲離於眾,不可以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。如有比丘,欲於嘩說,樂於嘩說,合會而嘩說,而欲於眾、樂於眾,合會於眾,不欲於離眾,不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則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等事,如果說他能得如是之樂,說其容易不難得的話,終究不會有如是之事的。阿難!如有比丘不欲嘩說,不樂於嘩說,不合會於嘩說,不欲於眾,不樂於眾,不合會於眾,而欲離於眾,常樂於獨住遠離之處的話,即所謂有樂、聖樂、無欲之樂、離樂、息樂、正覺之樂、無食之樂、非生死之樂,如說他得如是之樂,說他容易而不難得的話,那是有這道理的。

阿含經-733

阿含經-733

阿難!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村想(不可以懷念村裡於心內),莫念人想(不可以懷念人於心內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無事之想(空無一物,如在閑林中的無雜事之念頭)。他像如是的知道,而空於村莊之想,空於人之想。然而有不空的,那就是唯一無事之想。如有疲勞(悲歎、憂患),由於村之想之故,然而我乃沒有此事(如由於村想而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現在我並沒有那些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然而我也沒有此事的了(如由於人想,有任何的悲傷憂患,而現在我已沒有那些事)。我乃唯有疲勞,由於一無事之想之故(心念於閒靜空寂)。如在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在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果欲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應莫念人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關於人的念頭),也莫念無事之想(心中不可懷著閑林寂靜的念頭),應當要數念(常念)一地之想(心中懷著關於地的念頭)。那位比丘如果看見此地有高有下,有蛇之聚,有棘刺之叢,有沙有石,有山嶮,有深河的話,就不可念於彼(這些濁世所有的現象,都不可以放在於心內)。如果看見此地為平正,有如手掌那樣,觀望處為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阿難!有如牛皮,用百釘而把它張開,極為張托安置後,就沒有皺,沒有縮紋那樣。如看見此地有了高下,有了蛇之聚,有了棘刺之叢,有了沙,有了石,有了山嶮,有了深河的話,就不可以去念它。如看見此地為平正如掌,觀望處好的話,就應當要數念(常念)於它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人之想,空於無事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地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人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地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中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,如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無事之想,莫念於地之想,應當要數念一無量空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事之想,空於地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空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事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,那位比丘就莫念於地之想,莫念於無量空處之想,應當數念一無量識處之想。那如是而知,而空於地之想,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量識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地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量識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則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空處之想,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所有處之想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空處之想,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所有處之想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空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如是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所有處之想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;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其次,阿難!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,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識處之想,也莫念無所有處之想,當應數念一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他如是而知,而空於無量識處之想,而空於無所有處之想,然而有不空,唯一為無想心之定(非想非非想處定)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量識處之想之故,我乃沒有那些事。如有疲勞,乃由於無所有處之想之故,我也沒有那些之事。唯有疲勞,乃由於一無想心之定之故。如其中沒有的話,就由於此之故,他則見為是空,如其為有餘的話,他就見為是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。

2024年2月18日 星期日

阿含經-732

阿含經-732

這叫做二十種的善品、二十種的不善品,叫做說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那些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的一切,都不能制而說為非者。如果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而沙門、梵志、天,及魔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他就對於如法而有十種的詰責(如不正知,而邪解的話,就會受十種的詰責)。那十種呢?如毀呰正見,而稱譽邪見,而如有如是邪見的沙門、梵志,假若去供養而稱譽他。如果有沙門、梵志者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法輪,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他就對於如法,而叫做第一詰責。

如毀呰正見,乃至毀呰正智,而稱譽邪智,如有這種邪智的沙門、梵志,而如供養他,而稱譽他。如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則他對於如法,就叫做第十詰責(第二詰責,乃至第九詰責都包括在乃至裡面)。如有沙門、梵志,對於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梵輪,而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的世間,沒有能制,而言非的話,就叫做對於如法,而有十詰責。如果更有其餘的沙門、梵志,蹲踞而說蹲踞,無所有而說無所有,說無因,說無作,說無業,所謂彼彼(各各)所作的善惡施設,都斷絕、破壞於彼此。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於梵輪,而為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沒有能制而言非者,他也有詰責、愁憂、恐怖。」(都會受詰責,而有愁憂、恐怖)。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

 

一九○、小空經第九(第五後誦)

大意:

本經敘述空之行。如欲多行空的話,(1)莫念村想,莫念入想,當數念一無事想。(2)莫念人想,莫念無事想,當數念一地想(不念地之高下,但見地乎正如掌)。(3)當數念一無量空處想。(4)當數念一無量識處想。(5)當數念一無所有處想。(6)當數念一無想心定。依次莫念而空,至於舍無想心定,以現法解脫,僅存肉身。所謂行真實、空、不顛倒,漏盡而得無為心解脫的話,就為之三世諸佛如來的勝跡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鹿子母堂。

那時,尊者阿難,就在於晡時(夕時),從燕坐而起,往詣於佛所,到後稽首佛足,然後退住在一邊,他白佛而說:「世尊您有一個時候遊行在於釋中(釋迦族中)之城。城名叫做釋都邑(那竭羅迦,釋迦族的城市)。我在於那個時候,從世尊您聽說過如是之義:『阿難!我乃多行空(我乃多住於空性而住)。』那時世尊所說的,我是否善知、善受,而善持了嗎?」

那時,世尊回答他說:「阿難!那些我所說的,你實在是善知、善受、善持的了。為甚麼我會這麼說呢?因為我從那時,及至於現在,都多行空。阿難!好像此鹿子母堂裡為空,而沒有象、馬、牛、羊、財物、谷米、奴婢等人物那樣,然而卻有不空的,也就是說,唯有比丘眾。這就是,阿難!就是我要說的:如此裡面為無的,就以此之故,我見為是空,如此裡面有餘的話,我就見而為真實為有。阿難!這叫做行真實、空,而不顛倒(世上有的東西,如不在那個地方的話,就正確的知道沒有此物。世上有的東西,確實在那裡的話,就正確的知道為有此物,目的在於發揮空性)。

阿含經-731

阿含經-731

如果見邪業時,認為是邪業的話,就叫做正業;假如見正業時,認為是正業的話,也謂之正業。甚麼叫做邪業呢?所謂殺生、不與取(偷盜)、邪淫,就叫做邪業。甚麼叫做正業呢?所謂離開殺生、離開不與取、離開邪淫,就叫做正業。這叫做見邪業時,認為是邪業的話,就叫做正業,見正業時,認為是正業的話,也就叫做正業。他像如是的知道後,就便會去求學,便會欲斷除邪業而成就正業,這叫做正方便。一位比丘,以斷除邪業為念,念於成就正業,就叫做正念。此三支乃隨於正業,而從於見方便,因此之故,正見乃最在於前的。

如果見邪命,而認為是邪命的話,就叫做正命;假如見正命時,認為是正命的話,也叫做正命。甚麼叫做邪命呢?如果有求,而不能滿足其意時,就用若干種的畜生之咒,而以邪命而存其命。他乃不如法,而求衣被,是以非法的。不如法去求飲食、床榻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之具,都以非法的,就叫做邪命。甚麼叫做正命呢?如不求不滿意,不用若干種的畜生之咒,不以邪命而存其命。他乃以如法去求衣被,就是以正當的法;也以如法去求飲食、床榻、湯藥,以及諸生活之具,就是以法的,就叫做正命。這叫做見邪命時,認為是邪命的話,就叫做正命!見正命時,而認為是正命的話,也叫做正命。他像如是而知後,就便會去求學,而欲斷邪命,欲成就正命,就叫做正方便。這位比丘,以斷於邪命為念,而成就正命,就叫做正念。此三支乃隨正命,而從見方便,因此之故,正見乃最在於前的。

甚麼叫做正方便呢?一位比丘,為了斷滅已生的惡法之故,而發心欲求方便,精勤而舉心(全心)滅除;為了未生的惡法之不生之故,發心欲求方便.而精勤,而舉心去消滅。為了未生的善法之生起之故,發欲而求方便,精勤而舉心去消滅;為了已生的善法之安住,而不忘不退,而轉增廣布,修習滿具之故,而發欲求方便,而精勤,而舉心去消滅,這叫做正方便。

甚麼叫做正念呢?一位比丘,觀察內身如身,乃至觀察覺()、心、法,也如覺()、心、法,就叫做正念。

甚麼叫做正定呢?一位比丘,離欲、離惡不善之法(初禪),乃至得達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,就叫做正定。

甚麼叫做正解脫呢?一位比丘,其欲心解脫、恚心解脫、癡心解脫,就叫做正解脫。

甚麼叫做正智呢?一位比丘,知道欲心解脫,知道恚心解脫,知道癡心解脫,就叫做正智。這叫做有學的比丘之成就八支(正見、正志〔正思惟〕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精進、正念、正定),漏盡阿羅訶成就十支(正見、正志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精進、正念、正定、正智、正解脫。

甚麼叫做有學(預流向乃至阿羅漢向)的比丘之成就八支呢?所謂學正見,乃至學正定,就叫做有學的比丘之成就八支。甚麼為之漏盡的阿羅訶之成就十支呢?無學的聖者(四果阿羅漢,已沒有學)的正見,乃至無學的聖者的正智,就叫做漏盡的阿羅訶之成就十支。為甚麼呢?因為正見,乃斷除邪見。如果由於邪見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,他也把它斷滅;如果由於正見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,他就去修習,而令其圓滿具足。乃至正智,乃斷除邪智。如果由於邪智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,他也就把它斷滅;假如由於正智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,他就去修習,使其圓滿具足。

阿含經-730

阿含經-730

甚麼叫做正見呢?所謂此見乃認為有佈施、有齋戒,也有咒說,有善惡之業,而有善惡業的果報,有此世間與他世間,有父有母,世間確實有真人往至於善處,善去而善向,在於此世他世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游止於其中,這就叫做正見。這叫做見邪見,而認為是邪見的話,就叫做正見,見正見而認為是正見的話,也叫做正見。他像如是的知道後,就便會去求學,而欲斷邪見,而成就正見,這叫做正方便。一位比丘,以斷於邪見為念,而欲成就正見,就叫做正念。此三支乃隨於正見,而從見方便,因此之故,正見乃最在於前的(以正見為始)。

如果見邪志時,認為是邪志的話,就叫做正志:假如見正志時,認為是正志的話,也叫做正志。甚麼叫做邪志呢?所謂有欲念、恚念、害念,就叫做邪志。甚麼叫做正志呢?沒有欲念,沒有恚念,沒有害念,就叫做正志。這叫做見邪志時,認為是邪志的話,就叫做正志;見正志時,認為是正志的話,也叫做正志。他像如是的知道後,就便去求學,便欲斷邪志,而成就正志,這就是正方便。一位比丘,以斷於邪志為念,而念於成就正志的話,就叫做正念。此三支乃隨正志,而從見方便,因此之故,正見乃最在於前的。

如果見邪語時,認為是邪語的話,就叫做正語:假如見正語時,認為是正語的話,也就是為之正語。甚麼叫做邪語呢?所謂妄言、兩舌、粗言、綺語,就叫做邪語。甚麼叫做正語呢?所謂離開妄言、兩舌、粗言、綺語,就叫做正語。這叫做見邪語時,認為是邪語的話,就叫做正語;見正語時,認為是正語的話,也叫做正語。他像如是的知道後,就便會去求學,便欲斷邪語,而成就正語,這叫做正方便。一位比丘,以斷於邪語為念,而成就正語的話,就為之正念。此三支乃隨於正語,而從於見方便,因此之故,正見乃最在於前的。

2024年2月16日 星期五

阿含經-729

阿含經-729

尊者阿難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諸位賢者們!你們且聽我所說。諸位賢者!邪見就是非法,正見就是法。如果有人由於邪見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,就是為之非義;如果由於正見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,就是叫做是義。諸位賢者!乃至邪智為非法,正智叫做是法。如果由於邪智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,就叫做非義;如果由於正智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,就叫做是義。諸位賢者!所謂世尊略說此義,而不廣分別,就從座起,而進入室內去燕坐。世尊所謂:『因此之故,你們當知是法與非法,是義與非義。知道法與非法,知道義與非義之後,你們當學如法如義。』此世尊所略說,而不廣分別其義,我就用以上之句,以上之此文,廣說如是。諸位賢者可往向佛其陳在這裡所經過之事,如果符於世尊所說之義的話,諸位賢者便可以受持。」

於是,諸位比丘聞尊者阿難所說,乃善受持誦,就從座起,繞尊者阿難三匝後離去,然後就往詣佛所,到後稽首作禮,然後退坐在一邊,他們白佛說:「世尊!剛才世尊略說此義,並不廣分別,就從座起,進入室內去燕坐。尊者阿難曾以這些句,這些文,為我們廣說其義。」

世尊聽後,讚歎而說:「善哉!善哉!我弟子當中,有眼、有智、有法、有義。為甚麼呢?因為所謂其師為其弟子略說此義,並不廣分別,其弟子卻能以此句,以此文,而廣說其義。如阿難所說的,你們應當如是而受持!為甚麼呢?因為以說而觀義,應該就是如是之故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諸比丘們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

一八九、聖道經第八(第五後誦)

大意:

本經敘述佛陀說:有一道,能令眾生得清淨,能滅憂苦懊惱,便得如法的話,就叫做聖正定。因為正定乃由正見、正志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等七支助法所習成的。並舉出各支,都一一解說,明白所以以正見先行之因。如學正見,乃至學正定,則為學者成就八支。如果為無學的正見,乃至無學的正定、正智、正解脫,就是所謂的漏盡阿羅漢,而成就十支。又說依十邪支,以及由於此而來的不善之法,共有二十不善品,而依十正支,以及由此而來的善法,共為二十善法。總計為說四十大法品,轉於梵輪,假若不正知而邪解的話,就會受十詰責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拘樓瘦的劍磨瑟曇,為拘樓瘦()的都邑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有一種道,能令眾生得到清淨,離開愁戚啼哭,滅除憂苦懊惱,便得如法。所謂聖正定,而有習、有助,同時又有具,而有七支。對於聖正定而說習,而說助,同時也說具。那七支呢?所謂正見、正志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是。如果有人以此七支,而習,而助,而具,而善於趣向,而心得專一的話,就是所謂的聖正定,而為有習,有助,同時也是有具。為甚麼呢?因為正見乃生正志,正志即生正語,正語而生正業,正業則生正命,正命就生正方便(正精進),正方便就生正念,正念乃生正定。賢聖的弟子,有如是之心之正定,而頓盡淫、怒、癡。賢聖的弟子為如是之正心解脫,而頓知其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的身,而知如真。在其裡面,乃以正見,最在於前面。

2024-02-15 瑜珈教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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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含經-728

阿含經-728

佛陀又告訴他們說:「大凡有二眾,第一種為法眾,第二種為非法眾。甚麼叫做非法眾呢?或者有一人,其所行的都是非法,也說非法之法,其徒眾也行非法,也說非法之法。那位非法的人,住在於非法之眾之前,將自己所知的,而以虛妄之言,並不是真實之法,而顯示分別,施設其行,而流布,而次第說法。欲斷他人之意之弊惡,而難詰他人,實不可說的。對於正法與律當中,為不可稱譽的,而立自己所知的。那位非法之人就是這樣的住在於非法之眾之前,自稱我為有智慧而普知一切的人。就中如果有如是的說智慧之事的人的話,就叫做非法眾。

甚麼叫做法眾呢?或者有一人,其所行的為正法,而說正法,其徒眾也行正法,也說正法。那位行正法的人住在於行正法之眾之前,將自己所知的,不虛妄之言,是真是實之法,都顯示分別,施設其行,而流布,而次第而說,欲斷他人之意之弊惡,而難詰他人,則可以說的。對於正法當中,為可稱譽,而立自己所知的。那位法的人,住在於法眾之前,自稱我有智慧而普知一切。就中如有作如是而說智慧之事的人的話,就為之法眾。因此之故,你們當知法與非法,義與非義。知道法與非法,義與非義之後,你們就應當學那些如法與如義。」

佛陀說如是之法後,就從其座位站起,就進入室內去燕坐。於是,諸比丘們,便作如是之念:在座的諸位賢者!當知!世尊只略說此義,並不廣分別,就從座起,就入室去燕坐。世尊只說:『因此之故,你們應當知法與非法,知義與非義。知法與非法,知義與非義後,你們就應學如法與如義。』他們又作如是之念:諸位賢者當中,到底誰能廣分別世尊剛才所略說之義呢?又作如是之念:尊者阿難,是佛的侍者,會知佛意,常被世尊所稱譽,也被諸有智的梵行人所讚歎的,尊者阿難必定能廣分別世尊剛才所略說之義。諸位賢者們如共往詣尊者阿難之處,去請他講說此義時,假如尊者阿難為我們分別解說的話,我們當會善於受持。

於是,諸比丘們乃往詣尊者阿難之處,到後,共相問訊,然後退坐在一邊。他們說:「尊者阿難!當知世尊略說此義,並不廣為分別解說,就從其座起,就入室去燕坐。世尊只這麼說:『你們當知法與非法,義與非義。知法與非法,知義與非義後,你們就應當學如法與如義。』我們便作如是之念:到底諸賢當中誰能廣分別世尊剛才所略說之義呢?我們又作如是之念:尊者阿難是佛的侍者,能知佛意,常被世尊所稱譽,以及諸有智的梵行人所讚歎,尊者阿難能廣分別世尊剛才所略說之義。唯願尊者阿難您,為慈愍之故,而為我們廣分別解說!」

尊者阿難告訴他們說:「諸位賢者!且聽我說譬喻,有智慧的人聽喻後,就能瞭解其義的。諸位賢者!猶如有人欲得求實(樹心),為了求堅固的樹實之故,就持斧而進入樹林內,他看見大樹成根,成莖,和節、枝、葉、華、實。那個人卻不觸及樹根,也不觸及其莖、其節、其實,唯觸及枝與葉。諸位賢者所說的就是如是。世尊現在,然而你們卻捨棄世尊,而來就我,而問此義。為甚麼呢?諸位賢者!當知!世尊就是眼,就是智,就是義,就是法,就是法主、法將,都說真諦之義,現一切之義都由世尊的。諸位賢者應該要往詣世尊之處,去請問此義而說:『世尊!此為甚麼?此為甚麼義?』如世尊講說的話,諸位賢者們,就應當要善於受持。

這時,諸位比丘們回答說:「唯然!尊者阿難!世尊就是眼,就是智,就是義,就是法,就是法主、法將,都說真諦之義,現在的一切之義,均由世尊所說的。然而尊者阿難您是佛的侍者,而知道佛意,常被世尊所稱譽,以及諸有智的梵行人所讚歎的,尊者阿難您,定能分別世尊剛才所略說之義。唯願尊者阿難您,為了慈愍之故,請為我們廣說其中之義。」

2024年2月5日 星期一

阿含經-727

阿含經-727

一八八、阿夷那經第二(第五後誦)

大意:

本經敘述佛陀由於異學阿夷那之故,而為諸比丘略說知法、非法、義、非義,使後學能如法如義。諸比丘往詣阿難,請其廣釋。阿難乃說邪見,乃至邪智為非法,因此而生不善的惡法為非義。正見等為法,由之而生之善法為義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東園的鹿子母堂,(位於城之東,為東園。長者彌伽羅,本信外道,後來被其媳毘舍佉所化,而皈依佛。他嘗言:「毘舍佉雖然是我的媳,然而實為我之母。時人就稱譽毘舍佉為彌伽羅之母。彌伽羅譯為鹿,故為鹿母。此精舍為毘舍佉所捐獻的,故名鹿子母堂)。

那時,世尊則在於晡時(申時,夕時),從其燕坐起,由堂上而下來。在堂影中,露地而經行,也為諸比丘廣說甚深微妙之法。那時,有一位異學,名叫阿夷那,為沙門蠻頭(賢人)的弟子。他遙見世尊,從燕坐起,由堂上下來,而在於堂影中的露地經行,而為諸比丘廣說甚深微妙的法。異學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,乃往詣佛所,到後,共相問訊,隨在佛後而經行。世尊顧而問說:「阿夷那!沙門蠻頭是否實在思五百人之思(心處):如果有異沙門、梵志,為一切知、一切見的話,他就自稱為我有無餘,而知道無餘,見其有過咎時,會自稱為有過咎嗎?」

異學的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,回答而說:「瞿曇!沙門蠻頭實在思五百人之思(心處):如果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就會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知無餘,見其有過咎時,也會自稱有過咎的。」世尊又問而說:「阿夷那!怎樣的沙門蠻頭,甚思念五百人的思(心念):如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他就會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知無餘;見其有過咎,就自稱為有過咎呢?」

異學阿夷那,這位沙門蠻頭的弟子回答說:「瞿曇!沙門蠻頭曾作如是之說:或者是行,或者是住,或者是坐,或者是臥,或者是眠,或者是寤,或者是晝,或者是夜,都常為無礙而知見。有時遇逢奔象、逸馬、奔車、叛兵、走男、走女;或者行如是之道,而遇惡象、惡馬、惡牛、惡狗:或者值遇蛇聚,或者得擲塊,或者得杖打,或者墮溝瀆,或者墮廁中,或者乘臥牛,或者墮深坑,或者入刺中,或者見村邑而問名問道,見男見女而問姓問名,或者觀空舍,或者如是而入於族中,他既入後,而問我說:『尊(賢者)!要從何而行?』(要到甚麼地方去?)我回答他而說:『諸位賢者!我乃趣於惡道的。』瞿曇!沙門蠻頭,乃作如是之比類的五百思而思,如有異沙門、梵志為一切知,為一切見的話,他就自稱為我有無餘,我乃知無餘,而見其有過咎的。」

於是,世尊乃離開經行處,而至於經行的道頭,在那裡敷尼師檀(坐具),而結跏趺而坐,而問諸比丘們說:「我所說的智慧之事,你們是否受持嗎?」那些諸比丘們,都默然而不回答。世尊又至於再三的問而說:「諸比丘們!我所說的智慧之事,你們是否受持嗎?」諸比丘們也至於再三的默然不回答。

那個時候,有一位比丘,就從其座位站起,偏袒而著衣,叉手向佛,白佛而說:「世尊!現在正是時候,善逝!現在正是時候。如世尊為諸比丘們說智慧之事的話,則諸比丘們,從世尊而聞後,當會善予受持的。」

世尊告訴他們說:「比丘!你們要諦聽!.聽後要善思念其義,我當會為你們圓具的分別而說。」這時,諸比丘們白佛說:「唯然!當會受教而聽。」

2024-02-04 pm2:00-3:30 心經導讀

 2024-02-04 pm2:00-3:30 心經導讀


經文: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無無明。亦無無明盡。乃至無老死。亦無老死盡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無苦集滅道。無智。亦無得。以無所得得故。




阿含經-726

阿含經-726

諸位賢者!我已經成就此聖戒之身,又行知足之行,對於衣,乃取以覆在形體之需,食乃取以充此身軀而已。我所往的地方,都將衣鉢自隨於身,並沒有甚麼顧戀,猶如鴈鳥之和牠的兩翅都俱飛翔於空中那樣,我也是同樣的。諸位賢者!我已成就此聖戒身,以及極為知足,又能守護諸根,常念於閉塞,念欲於明達,守護念心,而得成就,恒欲起意。如果眼根看見色相時,然而並不納受其相,也不會味著其色。所謂可能有忿諍之流入之故,而守護眼根,心中並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。由於趣向於其道之故,而守護眼根。像如是的,耳、鼻、舌、身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如果意根知道法境時,然而也不納受其相,也不會味著於法。所謂可能有忿諍之流入之故,而守護意根,心中並不生貪伺、憂戚、惡不善之法。為了趣向於此道之故,而守護意根。諸位賢者!我已成就此聖戒身,以及極為知足,而聖護諸根,正知其出入,善觀而分別。在屈伸低仰,都保持儀容庠序,而善著僧伽梨(大衣),以及諸衣鉢。平時的行住坐臥、眠寤語默,都能正知其一切。

諸位賢者!我已經成就此聖戒身,以及極為知足,也成就聖戒而護諸根,而得正知出入。都獨住於遠離處,在於無事處,或者至於樹下空安靜之處,在山岩石室,或露地穰積之處,或至於林中,或者在於塚間。諸位賢者!我已在於無事處,或者至於樹下空安靜之處,敷一尼師檀,而結跏趺之坐,而正身正願,反念而不向外奔流,所除貪伺,內心並沒有諍。看見他人的財物,以及諸生活之具,都不起貪伺,都不欲令我得,我對於貪伺,已淨除其心。像如是的,那些瞋恚、睡眠、掉悔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已斷疑度惑,對於諸善法,已沒有半點的猶豫,我對於疑惑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經斷除此五蓋,斷除心穢、慧羸,而離欲,離惡不善之法,乃至得證第四禪成就而游止於其中。諸位賢者!我已得如是的定心清淨,無穢無煩,柔軟而善住,而得不動心,而趣向於漏盡通智作證(向於漏盡通)。

諸位賢者!我知此苦如真(如實而知道一切都是苦),知道此苦之集(如實而知道苦的來源,煩惱之集匯),知道此苦之滅(如實而知道苦滅即寂靜,則為寂滅而解脫),知道此苦之滅之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向於消滅苦之道,也就是入正道)。知道此為漏,知道此漏之集,知道此漏之滅,知道此漏之滅之道如真(如實而知道漏的四聖諦)。他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而欲漏心解脫,有漏、無明漏心解脫(欲、有、無明之三漏都解脫),解脫後,便知解脫,所謂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

諸位賢者!我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,我的內身之有識,以及外境之種種諸相,一切之我、我所行,和慢使都斷知,都拔絕根本,終不再復生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人,就應作如是之回答!你們聽後,應當為善,為然,而可,而歡喜奉行。為善而然可他,歡喜而奉行後,應當又要如是的對那位比丘說:『賢者!你初說時,我們都已為可,而意歡喜了。然而我們乃欲從賢者之上又上,而求智慧應答之辯才,由於此之故,我們乃從賢者請問,而一再的請問的。』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2024-02-03 pm2:00-3:30 心經導讀

 2024-02-03 pm2:00-3:30 心經導讀


經文:

舍利子。是諸法空相。不生不滅。不垢不淨。

不增不減。是故空中無色。無受想行識。

無眼耳鼻舌身意。無色身香味觸法。

無眼界。乃至無意識界。




阿含經-725

阿含經-725

你們聽後,就當為善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。為善而然可他,歡喜而奉行後,當又作如是的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到底要如何而知,如何而見此內身共有之識,以及外之諸相,一切之我、我所作,和慢使之斷知,而拔絕根本,終究不會再予復生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而說:「諸位賢者!我本來還未出家學道之時,乃厭生老病死、啼泣困苦、愁戚憂悲,而欲斷除此大苦陰。諸位賢者!我厭患之後,曾作如是之觀:在家乃為極為狹窄,為塵勞之處;出家學道,則為髮露曠大。我現在乃為在家,都被鎖所鎖,不得盡形壽去淨修梵行,我寧可捨棄少財物,以及多財物,捨棄少親族,以及多親族,而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去出家學道。諸位賢者!我就在於後來之時,捨棄少財物,以及多財物,捨棄了少親族,以及多親族,而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。諸位賢者!我出家學道,捨棄在家的族相之後,受比丘之要(規約),修習禁戒,守護從解脫.,又一再的善攝威儀禮節,看見纖芥之罪,也常懷怖畏之心,而受持學要.

『諸位賢者!我乃離殺生、斷殺生,棄舍刀杖,有慚有愧,有慈悲心,饒益一切,乃至毘蟲,我對於殺生一事,已淨除其心。其次,我乃離開不與取(離偷盜),斯除不與取,人與,然後乃敢取,樂於人與而取,而常好佈施,歡喜無悋,不望其回報,我對於不與而取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也離開非梵行,斯除非梵行,勤修梵行,精勤妙行,清淨而無穢,離欲而斷淫,我對於非梵行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也離開妄言,斷除妄言,都說真諦之言,樂於真諦,住於真諦,而不移動,一切都可信用,不會欺誑世間,我對妄言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乃離開兩舌,斷除兩舌,行不用兩舌之語,不破壞他人。不會在此聞,而去對於其對造說,不會欲破壞於此;不會聽彼之語,而對於此人而說,而欲破壞彼。我乃對於欲離的人,就欲他們之和合,和合的人,則使其歡喜,而不作群黨,不樂於群黨,不稱讚群黨,我對於兩舌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

諸位賢者!我乃離開粗言,斷除粗言。如有所言之辭氣粗獷、惡聲逆耳、眾人所不喜、眾人所不愛、使他人會苦惱,令人不能得到安定其心的,我乃斷除像如是之言。如果有所說的,都是清和柔潤,都是順耳而入於人心的令人可喜可愛,使他人能安樂,言聲具了,而不使人怖畏,令他人得到安定的,我都是說如是之語,我對於粗言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綺語,斷除綺語,所說的都是適時之說,真實之說,依法而說,依義而說,止息之說,樂止息諍之事,順時而得宜,善教而善於呵責,我對於綺語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

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治生(俗家的生意),斷除治生,棄舍那些稱量,以及鬥斛,也不接受貨物,不縛束他人,不望折鬥量,不為了小利而去侵欺他人,我對於治生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

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接受寡婦、童女,已經斷除納受寡婦、童女,我對於納受寡婦、童女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納受奴婢,斷除納受奴婢,我對於納受奴婢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納受象、馬、牛、羊,已斷除受象馬牛羊,我對於受象馬牛羊之事,已經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受雞、豬,已斷受雞豬,我對於受雞豬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受田業、店肆,已斷受田業、店肆,我對於受田業、店肆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受生稻、麥、豆,已斷受生稻、麥、豆,我對於受生稻、麥、豆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

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飲酒,已斷除飲酒,我對於飲酒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高廣的大床,已斷除高廣的大床,我對於高廣的大床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華鬘、瓔珞、塗香、脂粉,已斷除華鬘、瓔珞、塗香、脂粉,我對於華鬘、瓔珞、塗香、脂粉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歌舞倡伎,以及前往觀聽,已經斷除歌舞倡伎,以及前往觀聽,我對於歌舞倡伎,以及前往觀聽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經離開納受生色像寶,已斷除納受生色像寶,我對於受生色像寶之事,已淨除其心。諸位賢者!我已離開過中午之食,已經斷除過中午之食,每日只一食,不吃夜食,而不時食(不非時食),我對於過中午之食,已淨除其心。

2024年2月1日 星期四

阿含經-724

阿含經-724

你們聽後,當為之善,而然而可,都應歡喜奉行。讚歎為善,為然而可他,而歡喜奉行後,就應當要如是而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世尊曾說四說。那四說呢?第一叫做見見說,第二為聞聞說,第三為識識說,第四為知知說。賢者!到底要怎樣去知,怎樣去見此四種說,而得知為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我對於見見之說(於所見,說所見),己經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、不染、不著,而得解、得脫,而盡得解脫,心已離開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像如是的,對於聞聞(於所聞,說所聞)、識識(於所識,說所識),知知說(於所知,說所知),都已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,不染、不著,而得解、得脫,盡得解脫,心已離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四種說,而得知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!

你們聽後,應當要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。為之善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後,就應該要再作如是的問那位比丘:『賢者!世尊曾說內六處,所謂眼處、耳處、鼻處、舌處、身處、意處是。賢者!到底要如何而知,如何而見此內六處,而得知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該要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我對於眼根,以及眼識,和被眼識所知之法,都已俱知,此二法都已完全知道。諸位賢者!如果眼根,以及眼識,和被眼識所知之法之樂,都已盡,他對於此,已盡為無欲、消滅、息止,而得知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像如是的,那些耳根、鼻根、舌根、身根等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意根,以及意識,和被意識所知之法,都已俱知,此二法都已完全知道。諸位賢者!如果意根,以及意識,和被意識所知之法之樂都已盡,他對於此,已盡而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而得知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內六處,而得知而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比丘得知梵行,而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該要作如是的回答!

你們聽後,應當要以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。善然而可他,而歡喜奉行後,就應該再作如是的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世尊曾說六界,所謂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風界、空界、識界是。賢者!到底要怎樣知,怎樣見此六界,而得知無所受,漏盡,而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、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我不以此地界見做是我所有,我也不是地界所有,地界並不是神我(指心靈)。然而謂三受(苦、樂、舍)乃依地界而住,為識使之所著(被心之住著、執持)的,他都已盡而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而得知無所受,漏盡而心解脫。像如是的,那些水界、火界、風界、空界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而識界,乃不是我所有,我也不是識界之所有,識界也不是神我(心靈),然而謂三受(苦、樂、舍)乃依識界而住,而識使所著的他都已盡,已無欲,已消滅,已息止,而得知無所受,漏盡而心解脫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六界,而得知無所受,漏盡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!

2024-02-01 瑜珈教學

 2024-02-01 瑜珈教學






阿含經-723

阿含經-723

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

第五一日誦名後誦(有三品半,合有三十六經)

說智阿夷那 拘樓明聖道 東園論小空 大空最在後

說智經、阿夷那經、在拘樓的明聖道經、在東園論小空經、大空經最為在於後)。

 

一八七、說智經第一

大意:

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,有關於與梵行已立者的問答法。所謂若有自稱已得漏盡的人的話,就當受其說而奉行,並作如是之間:如來說(1)五監盛、(2)四食(摶食、更樂、意念、識等食)、(3)四說(見見、聞聞、識識、知知)、(4)內六處、(5)六界、(6)內識外相諸一切我、我所、慢使斷知之法,要云何知?云何見?如果是梵行已立的漏盡比丘,應作如是之答:(1)五盛陰是無常變易之法,如離而不可染著,就會得知無所取,為漏盡心解脫。一一作答而至於(6),故發心出家,而修禁戒,斷十惡業,乃至斷五蓋、心穢、穢用,而得漏盡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舍衛國,住在於勝林給孤獨園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如果有一位比丘來向你說他已得到的智慧(所得之智)而說:『我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都已辦,不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』的話,你們聽到後,應當要贊為善,為然可(欣然納受),要歡喜奉行。為善,為然,而可於彼,而歡喜奉行後,就應當又問那位比丘而說:『賢者!世尊曾說五盛陰(五取陰);所謂色盛陰、覺()、想、行、識等盛陰。賢者!要怎樣而知,怎樣而見此五盛陰,而得以知道為無所受(不執取),而知為漏盡,而知為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已得知梵行,已成立法的人,應該要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色盛陰並不是果,為空虛,而不可以欲,不為恒有,不可以倚,為變易之法,我所知的就是如是。如果對於色盛陰有欲,有染、有著、有縛、有縛著使的話,他就會盡除而為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就這樣的得知為無所受(不執取),漏已盡,而心解脫。像如是的對於覺()、想、行、識等盛陰,都知道為非果,為空虛,而不可欲,不是恒有,不可倚,為變易之法,我所知的就是如是。如果對於識等盛陰(包括受想行)有欲,有染、有著、有縛,而縛著使的話,他就會把它除盡,而無欲,而消滅,而息止,這樣的得知為無所受(不執取)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五盛陰,而得知為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而建立法的話,就應如是而回答!你們聽後,當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。為善,而然可,而歡喜奉行後,當又作如是的問那位比丘:『賢者!世尊曾說有四種食。眾生都以此,而得以保存長養的。那四食呢?第一叫做摶食粗細(段食,物質的飲食物,可分為多少餐次段落),第二叫做更樂食(觸食,根、境、識之三和合而生之諸觸,對所取之境而生喜樂等為資益心),第三叫做意念食(思食,於第六意識思所欲之境,而生希望之念,以資諸根),第四叫做識食(有取識執取身心,眾生的生命才能維持),賢者!要怎樣知,怎樣見此四種食,得以知道無所受,而漏盡,而心解脫呢?』

漏盡的比丘,已得知梵行,已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:『諸位賢者!我對於摶食,意已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,不染、不著,得解、得脫,盡得解脫,心已離開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已不再更受後有身,而知如真(如實而知道已解脫)。像如是的,對於更樂食(觸食)、意念食、識食等食,都同樣的已不高、不下,不倚、不縛,不染、不著,而得解、得脫,而盡得解脫,心已離開顛倒,生已盡,梵行已立,所作已辦,不更受後有,知如真。諸位賢者!我乃如是而知,如是而見此四食,而得知己無所受,已漏盡,而心解脫。』漏盡的比丘,得知梵行,已建立法的話,就應作如是的回答!

2024-01-31 肌力教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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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含經-722

阿含經-722

如果有作如是之說:『那位尊者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而不行欲,欲已滅盡的了。』便應該問他而說:『賢者!您到底有甚麼行?有甚麼力?有甚麼智?能使賢者您自己正觀而作如是之說呢?所謂:那位尊者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而不行欲,其欲已滅盡了呢?』他如果作如是之答:『賢者!我並不知道其心,也不知其餘之事的。然而那位尊者或者獨住之時,或者在大眾當中,或者在集會時,或者有善逝,或者為善逝所化,而為宗主,由於食,而可以見到那位賢者。我乃不是自己知道的,我乃從那位尊者所聞,而在於其面前諮受這樣的:我乃樂於行,而非恐怖,離欲,而不行欲,欲都已滅盡了。賢者!我有這種行,有這種力,有這種智,使我自己能正觀而作如是之說:那位尊者乃樂於行,而不是恐怖,離欲,而不行欲,其欲都已滅盡了。』如果這樣說的話,就中,就應當再問其有關於如來之法,所謂:

如有穢汙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之處),對於此法,是否滅盡而無餘了嗎?如有雜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之處),此法是否滅盡無餘了嗎?如有白淨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此法是否滅盡而無餘嗎?如來為他回答而說:『如有穢汙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對於此法,已滅盡無餘了;如有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有彼處(在於如來處),此法乃滅盡而無餘;如有穢汙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如來對於此法已滅斷,而拔絕其根本,終究不會再復生;如有雜法,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如來對於此法,已滅斷而拔絕其根本,終究不會再復生;如有白淨之法,而被知之法,像如是之法,正為我白淨之法(我就是如是的白淨的),像如是就是我的境界,像如是為之沙門,我乃如是而成就此正法與律。』

有信心的弟子,往見如來,奉侍如來,從如來而聞法。如來乃為他說法,為上又上之法,妙而又妙之法,善除黑白之法(南傳為黑白兼備之法)。如來為他說法,說上而又上之法,妙而又妙之法,善除黑白之法的話,則如是如是的聽其法後,就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能得究竟,而淨信世尊,會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的。

又應問他而說:『賢者!到底有甚麼行,有甚麼力,有甚麼智,而使賢者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得證究竟,淨信世尊,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呢?』他乃作如是之回答而說:『賢者!我乃不知世尊之心,也非由餘事而知的,我乃由於對於世尊有如是之淨信,世尊曾為我說法,說那上而又上,妙而又妙,善除黑白之法。賢者!如是如是的,世尊為我說法之故,我乃如是如是而聽聞其法,如來為我所說之法,乃為上而又上,妙而又妙,善除黑白之法。像如是如是的,我聽聞其法後,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乃得究竟,而淨信世尊,信那位世尊為正盡覺的。賢者!我乃有如是之行,有如是之力,有如是之智,使我知斷一法,對於諸法得證究竟,淨信世尊,信那世尊為正盡覺的。』如果有此行,有此力,深著於如來(抓住如來而不放),信根已建立的話,就是所謂的信見本不壞,與智相應(堅固的信,以見為本的信)。所有的沙門、梵志、天,以及魔、梵,和其餘世間,都不能取奪。像如是的求解如來,像如是的正知如來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那些諸比丘們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完

阿含經-721

阿含經-721

世尊垂告說:「如是!如是!長鬼天!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了,所謂現在有世尊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於此處。長鬼天!地神們聽到你的聲音後,便放出高大的音聲而說:『大仙人!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,所謂現在有世尊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此之故。』從地神處聽其聲音後,繼之而虛空天、四天王天、三十三天、焰摩天、兜率哆天、化樂天、他化樂天等天也同樣的放出同樣之聲,在須臾之間,其聲響徹而至於梵天,都為這樣之聲:『大仙人!諸跋耆人,能得大善利,所謂現在有世尊,及三位族姓子-尊者阿那律陀、難提、金毘羅在此之故。』長鬼天!如果其三族家,對於此三位族姓子之剃除鬚髮,著袈裟衣,由於至信而舍家,而為無家庭牽累的去出家學道,而其三族家,能憶此三族姓子之所因、所行的話,他們也就能於長夜得大善利,安隱快樂的(對此三位族姓子生起淨信而憶念不忘的話,就能由於此,而永遠得到大善利,而安隱快樂。

如果那些村邑,以及天、魔、梵、沙門、梵志,從人至於天,能憶此三族姓子之所因、所行的話,他們也同樣的長夜能得大利僥益,安隱快樂。長鬼天!此三位族姓子,乃有如是的大如意足,有大威德,有大福佑,有大威神。」

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,此三位族姓子,以及長鬼天,聽佛所說,都歡喜奉行!

 

一八六、求解經第五(第四分別誦)

大意:

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:應當要以眼知色、耳聞聲之二事,去求解於如來,正知於如來之法。

結集者的我們,都像如是的聽過的:有一個時候,佛陀遊行在於拘樓瘦的劍摩瑟曇,拘樓國的都邑。

那時,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:「如果緣於其意,而不知他心如真(不如實而知他心)的話,則他對於世尊的正盡覺,乃不始知(不能知)。這怎麼能求解於如來之法呢?」(怎麼能瞭解佛法呢?

這時,諸比丘白世尊說:「世尊為法之本,世尊為法之主,法乃由世尊而證的,唯願世尊解說!我們聽後,得以廣知其義。」佛陀便告訴他們說:「比丘們!要諦聽!聽後要善思念其義,我當會為你們作詳細分別解說。」這時,諸比丘們,乃受教而聽。

世尊告訴他們說:「如果緣於其意,而不能了知他心如真的話,應當要以二事去求解如來。第一就是眼知色,第二就是耳聞聲(所謂由眼睛和耳朵來識別了知如來之法)。如有穢汙之法,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是那位尊者所有,或者為無的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穢汙之法,被眼與耳所知之此法,乃為那尊者所沒有的。如果沒有此法的話,當應再尋求。如有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是那位尊者所有的呢?或者為沒有的呢?如果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雜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此法乃那位尊者所沒有的。如果沒有此法的話,就應當更尋求。如果有白淨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法為那尊者所有呢?或者為無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所有的白淨之法,為眼與耳所知之法,這種法,乃為那位尊者保有之法。如有此法的話,當應一再的尋求。那位尊者為長夜行持此法,或者是暫行此法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都長行此法,並不是暫行此法。如為常行的話,當應一再的更求。那位尊者是否為了名譽而作的呢?或者是為了利義而入於此禪的呢?或者不是為了名譽,不是為了利義而入於此禪的呢?如尋求時,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非為災患之故,而入於此禪的(其意為:這位尊者比丘,有好的名譽,然而是否會有其災患嗎?是不會存有任何的災患的。經文過於咯,而致其義有些不同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