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政治
台灣現在有二黨政治,一為執政黨,一為在野黨,按理兩
者應相互為居在台灣的二千三百萬人謀最大幸福,而非為
一黨私利,而棄人民不顧。兩黨有識之士,應規畫出一套
百年治國籃圖,供執政者執行,而非互拉後腿,弄得人民
失業又挨餓,再互相指責對方。
論語 子張第十六篇 第一章
孔子曰:「求!周任有言曰:『陳力就列,不能
者止。』危而不持,顛而不扶,則將焉用彼相
矣?且爾言過矣!虎兕出於柙,龜玉毀於櫝中,
是誰之過矣?」
孔子曰:「求!君子疾夫舍曰欲之,而必為之
辭。丘也,聞有國有家者,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
患貧而患不安。蓋均無貧,和無寡,安無傾。夫
如是,故遠人不服,則修文德以來之。既來之,
則安之。今由與求也,相夫子,遠人不服而不能
來也;邦分崩離析,而不能守也;而謀動干戈於
邦內。吾恐季孫之憂,不在顓臾,而在蕭牆之
內也!」
直譯:孔子說:[冉求!從前有一位史官周任曾說過:『做臣子的人,能夠貢獻才力為公家做事,便站在這個崗位上,如果不能夠就該退下來。』若任由主人胡亂非為不去勸阻,好比引導盲人的人,任他走到危險的地方,不去扶持他,及至跌倒在地又沒及時扶起來,用那引導人幹什麼用呢?而且你說攻打顓臾是季氏主張,你二人都不願意,那這話更錯了。試問,猛虎野牛闖出圈檻以外,神龜竇玉毀壞在匣櫃中,要說這不是管理人的失職,又是誰的過錯呢?]
孔子說:[求啊!君子最痛的人,是將心中的貪欲念頭,故意避開不談,還假設一番言辭來掩飾,這就是小人作偽的技倆了。那季氏要攻打顓臾,不過是嫌人民寡少,賦稅不多,要取他來添助。我嗎!曾聽說過,凡有國有家的人,不怕民寡,但怕不均,不怕國貧,但怕不安。因為分配各均平,自己彼此各足用,何至於貧?大家和睦,你幫我、我幫你,怎麼會分多寡?社會安定,國家那會傾覆?正因為如此,所以遠方的人如有不順服,也不必用武力,只要修好自己的禮樂教化,去感召他們,使他們來歸。他們即來歸,又加以恩惠去安頓他們,這才是為攻治國的正道。如今子路和冉求你們兩個人啊!輔助季氏,遠方的人不順服,不受感化來歸;封地內部四分五裂,眾叛親離,不能保持完整;卻不知畏懼,反而打算動干戈,侵略國內的附庸國。我看季氏的子孫的禍患恐怕不在顓臾,而在自家的屏門裏面啦。]
說明:在公元前四九0年,孔子六十一歲時,魯國大火燒掉魯桓公及魯僖公廟,而季孫斯病重將死,告訴其子季孫肥,他死了,派人請孔子回國輔助,季孫斯不久死了,季孫肥為相國。有一天季孫肥稟魯哀公請孔子回國共圖大業。在朝中公之魚大夫,奏先請冉求回國為妥。冉有辭別,從陳國回魯,為季氏家臣。在孔子六十八歲時,子路亦為季氏家臣。
論語中[子曰]為孔子對學生的對話。[孔子曰]為孔子對年長、有官職、智者、或大夫以上的人對話稱謂,此篇大部分是對季相國的建言,故皆[孔子曰]。而此章冉有及子路為季氏家臣代表季康子。此事過後,子路辭,孔子派冉雍去任職。
此章句重點是孔子在說明一個國家或一個社團的負責人,要為自己的貪欲節制,以行仁道,不要弄壞了內部經濟,而想引動向外的力移轉目標,也就是有錯都是別人引起,不是自己的錯;而做為幹部的人,不能合流同污,建言不受接納,就得離職,而代為找藉口,這種行為對愚夫愚婦是有用,但明眼人一眼就看穿它。台灣目前兩黨惡鬥,就如季康子與顓臾,都在魯國內,互相并吞,在台灣島內,亦各爭佔地盤而亂,致使不知的農民,不知何為真,何者說假,亦成人云亦云,島內亂成一團,何用島外之人來攻,一樣就成海地之孤兒。